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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王牌宇航员称该国航天业濒临灭亡

编辑:沈阳翰跃航空服务有限公司  时间:2011/07/11  字号:
摘要:俄王牌宇航员称该国航天业濒临灭亡
俄罗斯的航天业正濒临灭亡,这并非我的一己之见,许多专家和宇航员都有同感,我们在原地裹足不前,重复着过去的试验,没有制定面向21世纪的明确发展计划和战略目标,也缺乏突破性的理念。 

  曾经的辉煌 

  回想起俄罗斯载人航天发展的第一个阶段,真是令人欢欣鼓舞。加加林围绕地球完成了一个半小时的历史性飞行后,载人飞行的时间不断延长,机组人员也增至2-3名,“联盟”号飞船终于装上了救生系统,在空中的飞行轨迹也能够控制,宇航员不再是弹射而是随舱同时着陆,第3代空间站日趋完善。宇航员在太空进行晶体培养、完成焊接试验、研制新药品。我们还将触角伸向了金星、火星和月球。 

  尽管有过失败,但我们完成了最勇敢、最异想天开的计划。太空飞行给人类提供了新的天地。航天之父科罗廖夫高瞻远瞩,早在上世纪60年代初就带着大队人马开始准备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人类火星科考…… 

  国际空间站是“鸡肋” 

  今天呢?国际空间站的建设已持续了6年多,但它耗时需要12年、预算1150亿美元!上世纪90年代中期,它曾被誉为“20世纪最庞大的太空计划”,但如今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俄罗斯,都有众多专家质疑美俄当年签署的协议,认为这更像是笔政治交易,对空间站的科学和实用价值考虑不周。空间站是否物有所值?我们要这么大的太空屋来做何用?我认为,我们更有必要兴建造价更低廉、专业性更强的空间站,以解决具体问题,如修复“哈勃”望远镜这样昂贵的太空仪器。 

  当然,我并不主张关闭空间站。我们已经为它花费了400亿美元,就应当将它建完,并最大限度地利用它。不过,认为它是“全球航天业的突破、新的发展阶段”显然是夸大其词。在莫斯科、伦敦、巴黎或是北京街头,能够说出空间站上宇航员名字的肯定是凤毛麟角,全球对国际空间站的兴趣在下降。 

  不仅是局外人漠不关心,许多直接从事航天业的专家也认为,空间站的产出将会微乎其微。62%的时间用于系统维护,15%的时间用于日常生活,仅有23%的时间花在科研上。但就是这23%的时间,也无法得到有效利用。我们所做的试验,很多是在重复“和平”号和“礼炮”号空间站上的工作。美国人或许觉得有意思,我却认为,采用过去的试验结果会更简单、更经济。当然,也会有重要的、有意思的新项目,但我认为它们对于全球航天业的发展未必是不可或缺的。所以,我们几乎是在白忙。其实,在美国强烈要求下被关闭的“和平”号空间站,在某些方面的指标其实比目前外形庞大的空间站更具优势。 

  有人认为,在国际空间站于2010年建成后,机组人数将从目前的3人增至6人,情况或许会得到改观,但并非如此。3个人的科研计划都无法达到饱和,根本没有必要派6个人,他们将无事可做。许多太空试验和研究需要提前准备,但却面临资金不足。所以,国际空间站的工作效率注定会很低。 

  数十年前,学者们排成长队,请求宇航员在轨道站中做他们的试验。然而,队伍从90年代就消失了。如今,我们是为飞而飞:维持空间站运作、维修和安装。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沉重。我们的航天计划全盘失败,没有取得任何重大成就。俄罗斯能源科技生产公司前任总设计师帕夫洛夫院士在去世前就曾提过空间站效率低下的问题。 

  美国的野心 

  其实,俄罗斯航天署和美国航天局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却不敢大声说出来。美国航天局通过国际空间站,每年获得数十亿美元预算,如何肯轻易放弃这一“馅饼”?此外,它还可以获得俄罗斯数十年实践积累下来的长时间飞行的无价经验。我毫不怀疑,美国人终究会抛下俄罗斯单飞。其实,我们现在也只不过是在充当太空马车夫,未来连这份工作都将饭碗不保。 

  美国人坚持要我们继续建造老式的“联盟”号飞船。它问世于1963年,实在太过老旧,尽管多次更新,但终究是昨日的飞船。就像它的软着陆,通常会让宇航员感到非常强大的冲击力。美国宇航员称软着陆为严酷的体罚。去年,我们在返回地球时,威廉姆斯就摔得昏死过去。他们开玩笑说:“软着陆都这样,那硬着陆该多可怕啊?” 

  但美国暗地里一直在研制新一代宇宙飞船,五六年后就将投入使用,届时俄罗斯将被抛弃。目前,如果没有比美国航天飞机便宜90%的“进步”号货运飞船,尤其没有我们的“联盟”号,国际空间站根本无法运行。令我非常吃惊的是,我们负责航天领域的高层官员,竟然对美国的野心毫无察觉。 

  缺乏长远规划 

  如果继续下去,我们很快将失去在全球航天业中的优势。目前,中国、印度和日本都在奋起直追,航天预算庞大的美国就更不用提了。苏联时代,宇航员是一个人人称羡的职业,如今却无人问津,工作枯燥、生活清贫,可能要等上10年时间才能上天……位于星城的培训中心,情况更为严重。目前尚有一些老宇航员在支撑门面、培养新人,一旦他们离开,将后继无人。 

  国家必须改变政策,将航天定为重要领域,给予支持,但首先应当制定明确的战略,弄清国家到底需要什么。是在轨道上建工厂,在火星或是月球上建基地,在地球附近修设施给地球供能,还是研究太空电梯?我们需要突破性的理念、深入的经济成本核算,但目前什么都没有。 

  这并非新问题,我们曾多次疾呼,但无人回复。我们正在浪费时间、失掉机会。普京总统的确下令制定40-60年的航天发展战略,但未必会征集到科罗廖夫式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方案。 

  宇航员需要“有意义”的任务 

  宇航员健康也是令人担忧的问题。我从太空返回地球已经6个月了,半年的太空生涯并不像在森林里散步那么轻松。我和许多同伴都有睡眠问题,很快睡着,但一个半小时后就会醒来,再也无法入睡,瞪大眼睛透过舷窗观察地球,白天困得要命,恨不得马上睡去,但却因为害怕撞上东西而睡不踏实。 

  空间站的噪音非常大,好几十台风扇共同工作、搅动空气,否则呼吸产生的二氧化碳就会聚集起来,非常危险。马达也是昼夜不停地轰鸣,这导致许多宇航员听觉受损。 

  在空间站里,时刻都得担心受伤。一次我正在收拾些柔软的东西,不知为何里边掺进了金属,轻轻一碰就右手受伤,韧带断裂。当时距离飞行结束尚有一个半月,手疼得厉害,不得不服用止疼药,回到陆地后继续治疗,目前还未痊愈。在太空中,地球上像擦伤和抓伤这样微不足道的小病都可以转化为大问题。 

  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能够执行有意义的、重要的任务。如果它能够给国家带来巨大益处,所有的困难和身体的不适都算不上什么。

  但我们仍然必须对别人说清楚,甚至需要非常耐心地说清楚。不是对“中国威胁论”的发起者――那些人头脑中的东西不是我们的道理能够说服的――而是针对旁观者和旁听者。毕竟世界舆论的主导权没有掌握在发展中国家手中。毕竟谎言重复若干遍也有可能变成“真理”。毕竟我们必须适应这个世界――哪怕现存的秩序有多么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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